第182章 嫁入豪门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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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卉草瞪大眼睛:“林凯……”

    许旭来盯着她的眼睛:“林凯做的那些事,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

    他拐走景秋,烧死景秋夫妇。新笔趣阁

    溪溪被人送到福利院后,他又偷走了溪溪,把溪溪送到荒郊野外,让溪溪自生自灭。

    数罪并罚,他一定会被判死刑。

    而指使他做这些事的你,比他的罪行更重,也难逃一死。”

    “不……不可能……”林卉草眼睛瞪到最大,眼角几乎裂开。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早就该随着岁月被深埋,为什么会被人挖出来?

    林凯是个白痴吗?

    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他怎么会被人找到证据,被警察带走?

    不。

    不可能!

    林凯没那么蠢。

    一定是许旭来在诈她!

    她收起惊慌恐惧,换上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听不懂?

    林景秋是林凯拐走的吗?

    林凯还烧死了林景秋和他老婆?

    不会吧?

    林凯老实巴交的,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你一定弄错了吧?”

    “没弄错,”想到丧生火海的长子,许旭来痛彻心扉,双目通红,“证据确凿,林凯已经认罪了。

    他只是还没把你招出来而已。

    但审讯他的人,都是专业人士,你觉得,他能扛多久呢?”

    “不!不可能!是不是你逼他的?”林卉草睁大眼睛逼问许旭来,“林景秋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还有什么证据?

    是不是你让人栽赃陷害他?”

    “你怎么知道景秋死了很多年了?”许旭来悲痛的目光瞬间变的冷锐如刀,“景秋失踪很多年了。

    景秋失踪后,我们就没了景秋的消息,不知道景秋的生死。

    如果不是你让林凯去谋杀的景秋,你怎么知道景秋已经死了很多年?”

    林卉草被噎住,神情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稳住:“我哪知道林景秋是什么时候死的?

    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想蒙混过去!

    林凯最是忠厚老实,杀鸡都不敢,怎么敢杀人?

    他根本不可能是杀死林景秋的凶手,你陷害污蔑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凯是杀死林景秋夫妇的凶手,”一直没开口的顾九霄忽然说,“他已经亲口承认了。”

    “不可能!”林卉草下意识接了一句,才注意到说话的人是顾九霄。

    她看着顾九霄,皱起了眉:“顾九爷来了许家,自然是许家的贵客。

    可今天不巧,我们许家有事,不方便留客。

    顾九爷还是自便吧。”

    面对她的逐客令,顾九霄云淡风轻:“我是陪我外甥来的。

    我外甥是陪他妻子来的。

    我外甥的妻子,是钟灵溪。”

    他这番话,等于解释了他为什么会插手许家的事。

    林卉草惊愕的瞪大眼睛。

    她不认识靳北辰。

    但在场,唯一的她不认识的年轻男人,就是靳北辰。

    靳北辰年轻俊朗,高大帅气,一身高定服饰,只看气质、气势,就知道不是普通出身。

    而且,顾九霄说,钟灵溪嫁给了他外甥。

    顾九爷的外甥,自然也不会是普通人。

    所以,钟灵溪嫁入了豪门?!

    这个认知,让她的胸腔里像是被人泼了一桶硫酸。

    她的五脏六腑难受的像是被强腐蚀性的液体侵蚀。

    她不愿相信,她让人弄死了莫秀秀、弄死了莫秀秀的儿子、儿媳,莫秀秀的孙女,却仍旧平平安安长大,嫁入了豪门。

    她死死盯着钟灵溪的脸,恨不得将钟灵溪那张像莫秀秀一样勾人的脸抓烂:“你和你奶奶一样,都是狐媚货色,最会勾引男人。”

    钟灵溪不会骂人。

    于是,她一反一正,用力给了林卉草两记耳光。

    林卉草做梦都没想到,身为许家老夫人的她,竟然还会被人扇耳光。

    而且,扇她耳光的人,还是她最恨、最厌恶的仇人的女儿。

    她要疯了,抬手去打钟灵溪。

    钟灵溪曾是苏震霆训练营中的佼佼者,能文能武,对付一个老太婆还不是轻而易举?

    她抓住林卉草的手腕,用力一拧。

    林卉草惨叫了一声,不受控制的弯下腰去。

    钟灵溪用力踹了她的双腿一脚,林卉草惨叫一声,“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钟灵溪反扭着她的手臂,将她押跪在地上,冷冷说:“应该让你去我奶奶和我父母坟前磕头赔罪,但我奶奶和我父母应该不想看到恶毒丑陋的你。

    我只好勉为其难,代替他们了。”

    她抬起膝盖,抵在林卉草的脑袋上,用力往下一压。

    林卉草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贱人!放开我妈!”许霁霖大吼了一声,想要冲过来解救林卉草。

    唐清酒拦住他,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又抬脚将他踹翻在地。

    “够了!”许旭来铁青着脸色怒喝,“他们就算做错了事,也自然有法律惩罚他们,轮不到你们动手!”

    就算现在他对林卉草、许霁霖的感情很复杂,林卉草和许霁霖也是他的妻子、儿子,容不得别人在他眼前这样羞辱他们。

    “呵!”唐清酒嘲讽的冷呵了一声,斜眼睥睨他,“现在你倒是义正言辞了,早干嘛去了?

    你老婆手上至少三条人命。

    你儿子手上也至少两条人命。

    他们杀了人,却安享荣华富贵几十年,你身为他们的丈夫、父亲,有什么脸在这里吵吵?

    是不是连你自己也觉得,位高权重,你和你的家人就高人一等?

    所以,你的老婆、儿子,才敢杀人如草芥!”

    “我……”许旭来被噎的说不上话,一张老脸火辣辣的烧起来。

    他从没那样想过。

    可他妻子、儿子确实杀了人,还安享了几十年荣华富贵。

    他不知情。

    但他难逃失察之责。

    唐清酒骂的对。

    他也是身负罪孽的人。

    他没资格喝斥别人。

    他因愤怒而亮起的眼睛黯淡下去,苦笑一声:“你说的对……自作孽,不可活。

    我确实没资格训斥你们。”

    唐清酒撇撇嘴,鄙夷的瞥他一眼后,没再搭理他,又给了许霁霖一脚。

    许霁霖害死她的至亲,她踹许霁霖几脚怎么了?

    许旭来以为,板起脸吼她几句,她就害怕了?

    呵!

    许旭来不就是权利大一点吗?

    权力再大,顶破天不就是弄死她吗?

    可她不怕死,许旭来还能用什么威胁她?

    许旭来已经很多年没被人这样轻蔑、鄙夷过了,他一张老脸烧的厉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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