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原来是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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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远街向北进新阳区。

    经民安街至安心街回安吉街。

    路途之中遇警察署沿街盘查,虽着便衣却互相熟识,闲聊两句擦肩而过未出示证件。

    冰城每日检查较为频繁,众人倒也习以为常。

    但近年来苛捐杂税日渐增多,对此伪满政府方面有不同看法,却无可奈何。

    夜间沿街盘查实则也有强行销售巧立名目的保险、税务等,甚至于成立反满抗日协会等组织,强制收取入会费用。

    百姓苦不堪言。

    且报官无门!

    徐家倒是好些,毕竟池砚舟同为警察厅人员,例行方便默许都会给留。

    行至门前扣响门扉等待徐妙清开门。

    金恩照此刻坐在家中沙发之上若有所思,虽今日心中不满,且怀疑颇多,可有几句话确实说在他心坎之上。

    首先则是李衔清比他强。

    不承认仅是嘴硬,盛怀安破格让李衔清加入特务股,实则目的金恩照岂能心中毫无猜忌。

    且李衔清势头之猛着实出乎意料,若能活到今日确实结局难料。

    其次便是背井离乡,无根浮萍。

    独在异乡为异客,金恩照倒不至于每逢佳节倍思亲,却也常常会想日后如何?

    留在冰城那便要在此扎根。

    所谓朋友他自是不信。

    摸爬滚打多年什么场面都见过,求人不如求己。

    故而向上爬则是唯一途径,当你地位足够高,你身边会有无数朋友。

    烟灰缸内烟头已经不下十个,金恩照将手中已经要燃尽的烟头按灭在其中,心中决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池砚舟本就是他手下警员,为何不用?

    且近日对方表现确实不错,股长面前都敢开言相助,更是陪同前去医院等等。

    手指再次摸向烟盒其内空空如也,金恩照才觉口干舌燥嗓子发痒,起身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他之想法池砚舟此刻未知。

    正同徐妙清坐在一起吃饭,张婶今日所做几个小菜,俱是大补之物。

    池砚舟见状笑道:“张婶倒是很关心你我之事。”

    闻言徐妙清在他面前也不耳红,笑着回应:“只言片语间张婶表示仅有你我二人在家,行事方便。”

    “怎么个方便法?”池砚舟故意追问。

    徐妙清面色不改说道:“自然是方便做些补身子的饭菜,爹在家时年岁已高不宜食用,张婶不便烹饪。”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言语之中徐妙清倒是少落下风。

    吃罢饭二人回到屋内。

    她忙碌备课工作,池砚舟心中所想新京来人一事。

    清晨赶赴警察厅池砚舟今日来的稍早,得见盛怀安进入办公室内,金恩照则不见踪影。

    恐是担心触霉头。

    昨日都在外面躲了一日,只怕今日也不会凑上前去。

    果然盛怀安进入办公室不多时,金恩照才姗姗来迟,与他往日风格截然不同。

    “队长。”

    “早。”

    “今日还去街面上巡察吗?”

    “闲来无事再去看看。”

    巡察一方面可躲避盛怀安怒火,另一方面也为寻找机会立功,好过在股内虚度时光。

    稍等片刻二人打算一同出去。

    今日杨顺不同行,金恩照安排他参与特务股日常工作,算是融入其中尽快熟悉。

    就在二人从警察厅出来走下台阶。

    见新京来人由台阶之下而来。

    金恩照嘴里低声暗骂:“就是此人惹恼股长,让我平白无故挨了顿骂。”

    “那他为何今日又来?”

    “谁知道。”

    “就怕又惹得股长不喜,最后还是要将邪火发泄在队长身上。”

    “快走。”

    金恩照脚步加快,带着池砚舟离去。

    只是池砚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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