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2 章 一点传统俗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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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停了下来,附近没有其他的人,两人伸手把江奏从车上搀扶下来。

    “这药效会不会好得有点太过分了?”女人伸手在江奏的鼻端下试探,发现还有气之后,显然放下了心,“我先去看看弄好了没有。”

    “不用,”男人语速不自然地加快了一瞬,又很快恢复,“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安排的那些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过来,你也不希望事情生变吧?”

    “你在外面接应,我把她送进去,不然人太多扎眨眼。”

    也许是时间紧迫,女人只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接受了这个提议,“那你小心点,动作快,别被发现了。”

    江奏感觉自己又被扎了一针,她也无法从挨针的感觉中判断打进身体里的药物到底是什么成分,全身心放松地把自己的身体压在女人的身上。

    对方也没什么反应,看来这次打进去的药并非实时性的。

    嘈杂的声音在耳朵里撞击耳膜,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脚底都微微痒意,呛人的烟气和酒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激烈刺激,冲的天灵盖发麻。

    眼睛上的黑色布条早就已经被取下,不再影响视觉,周围的景色也能清晰看见,这是一间占据了几层楼的大型酒吧,映入眼帘的各种情况,预示着这里到处都充满着糜烂、堕落和不堪。

    她们穿过了吵闹的人群,直接到了包厢的区域,男人几乎一路半搀半抱着江奏,走到门口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出了汗。

    “真是个麻烦的东西。”他充满厌恶地抱怨了几声,“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

    门打开,江奏感觉自己被用力一推,放松了身体,调整好落地的姿势,任凭自己摔倒在地上。

    身后的门被关上,随即听见上锁的声音。

    江奏睁开眼睛,随意挥开一只想往她身上乱摸的手,轻而易举地将一个看上去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反制住。

    “说吧,怎么回事。”

    对方还想挣扎,江奏随手扯下桌上的桌布塞进他的嘴里,抬脚往下用力一踩。

    小混混抽搐的身体传达了痛苦,连忙用眼神表示自己愿意配合,等嘴里的毛巾一被扯掉就忙不迭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您千万别误会!是有人提前交代要好好照顾一下你们,我们都是被拉过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周围的人不止一个,有女有男,一开始还跃跃欲试地想上来帮同伴制服这个看上去也不算高大的女人,见到他的惨状之后,一个个非常果断地直接倒戈。

    “没错!”

    “我们也不想这么对你们……”

    你们?

    江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青年面色泛红,发出痛苦的□□。

    “小田切,”她直接抓起桌上的水杯,往他脸上用力一泼,“清醒。”

    对方被

    ()    突然的冷意一激,睁开眼睛,涣散的视线终于缓缓聚焦。

    “江……”

    “是我。”江奏打断他,准备再端一杯水,“脑子清醒了吗?”

    小田切敏也抹掉脸上的水,有些吃力,“抱歉……认错人了。”

    他有些咬牙切齿,“我中了暗算!”

    看到他的那一刻,江奏已经瞬间明白了这场阴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女人代表的那一方或许只是想要一些普通的□□证据来作为日后的要挟,但她或许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里还有小田切敏郎的亲生儿子。

    警方高官之子和女警察以及多人在酒吧闹出丑闻——高阶政客绝不会做出这种毁人后代毫无余地的行为,否则就相当于跟底蕴深厚的小田切家族结下死仇。

    那就是逐光会的安排,把小田切敏也拉扯进来,平衡势力,搅浑池水。

    “我们还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见女魔头看过来,混混们连忙摆手解释,“本来是想接近他的,但他一直挥舞刀子……”

    “我们不能在这里继续再待下去了,”江奏没有打商量,直接把身材高大的青年一把扛起来,“我数321,准备好。”

    “3。”

    “1。”

    还没等青年做好心理准备,坠落感就贯彻了神经。

    他们直接从三楼跳了下来。

    小田切敏也死死捂住嘴,他的胃刚好卡在她的肩膀上,必须要努力克制才能保证不失态。

    不知道颠簸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压下那股呕吐感之后又连忙转过头,“你还好吧?”

    短发女人面色潮红,状态看上去和好实在不太沾边。

    他咬了咬牙,“他们之前给我注射了那种东西,会不会也给你——”

    倒不是毒-品那么丧心病狂的东西,对方还不敢和整个小田切家族做死敌,但是也同样叫人难以启齿,他在身体上划了几道,利用痛感才勉强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任人摆布。

    “我还好,”江奏言简意赅,“可能只是有些药物过敏……你要是没事,就早点回小田切家。”立马为自己做好不在场证明,以免被人钻空子。

    “我知道。”小田切敏也清楚其中要害,但还是有些担心,“那你怎么办?”

    “我往另一个方向走。”江奏道,“记住了,我们今天没有见过面。”

    目送对方离开,江奏脸色终于微微变化,转身就往河边走去。

    仿佛被蚂蚁咬一般的瘙痒和灼热在骨髓里乱爬,她想也不想地跳进了冰凉的河水里。

    ……组织里可没有这种耐药性训练!

    不知过了多久,皮肤虽然冰凉,身体里的燥热犹在,她有些不耐地从水里探出头,岸边的身影精准避开甩出去的水。

    银发男人之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哪里来的丧家之犬。”

    “……”江奏沉默注视对方,忽然动作极快地伸出手,趁对方不备一把将他拽到水中,在琴酒愠怒的眼神中悠悠道,“狗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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