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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太后身边最喜欢卖弄宫外消息的容寿看了眼。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仿佛一切阴私事都逃不过他的眼。

    不说,不过是给母亲留情面罢了。

    太后不能如何,他一介阉人却可杀鸡儆猴。

    容寿顿时两股颤颤,后背发寒,半个字不敢多说。

    皇帝从太后宫中出来,想起那人苍白瘦弱的面容来。

    自上回风寒过后再见她,他就察觉她瘦了好些。

    犹记得她小时候也是个有些圆滚滚的姑娘,脸颊圆圆的一个,手背伸直了都有四个窝。

    三四岁的时候蠢忽忽的蹲在雪人身后偷偷拿雪球砸他。第一次殷瞻还真被她险些砸到了。

    只因那姑娘穿着与雪一色的狐裘,身量跟他们堆的雪人一般高,甚至还要矮上一些,圆滚滚的同个球一样。

    如今怎么,圆脸都成了尖脸了?

    她的丈夫究竟是如何当的,竟叫她一直没养回来?

    “陛下,这是方才高都统送来的。”皇帝一出长春宫,尚宝德连忙迎了上去,将手袖中的纸卷恭恭敬敬递去给他。

    皇帝一听,不动声色的将尚宝德支退,拆开纸卷一字一句慢慢地看。

    不知不觉一路走去了御花园中,只见一排排绿树成茵,蝉声低鸣,水色碧绿如镜,暮色间波光粼粼。

    时不时清凉微风穿透奇山怪石而来,吹过一片寂寥。

    然而这般美景,皇帝已经欣赏不进去了。

    看完书信,立在廊心间吹一场这浩浩的风。

    她喜爱她丈夫,自己不是一早就知晓的么,如今有什么可生气的?

    是了是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喜爱也不能代表什么。

    人么,总是最朝秦暮楚的。更何况是女人。

    鸾鸾小时候,他就是知晓的。

    吃腻了的糖果,她再不会吃第二次。

    再好玩的玩具,没几日就会腻味。

    慌乱才是兵家大忌。

    出兵时纵使是面对数万铁骑包合之势,领兵之将需足够镇定保持队形,总能找准时机突破重围,便可从包围圈中撕碎一条口子突围出来。

    可前锋若是慌了,后面都会跟着乱。

    阵型乱了,士兵生出退意,便连□□的马儿也使控不了,大罗神仙来了都难救。

    他有什么可慌乱的……

    皇帝心平气和走去廊边,打算瞧瞧前方池里的锦鲤。

    池中莲花开的茂密,锦鲤难得见到,偶尔瞧见都是雄雌两只一块儿游荡。

    将视线移开,竟又叫他瞧见了一对鸳鸯。

    亦是一雌一雄,如绣品中的那般雌雄皆是羽毛绚亮,远远观之便是极为登对。

    二鸟一同出入莲叶间戏水,从不离左右,偶尔还交颈而卧,互相替对方琢毛梳羽,当真是恩爱异常。

    反观另一边,又有孤零零一只雄鸳,远远以羡慕的眸光看向那双恩爱同类,偶尔壮着胆子凑近,却被那只雄鸟蒲扇翅膀,以粗糙叫声斥退。

    皇帝冷眼瞧着,瞧着那只野鸳一次又一次小心翼翼凑近,又一次一次被雄鸳赶走的情形,心中只觉得可笑的紧。

    恰逢一阵风迎面吹过,高大身影矗立在水池边,透出无边的孤寂。

    如此岑静的时候,廊心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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