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吻痕陪你到老,照顾你到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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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把人拽来时,全凭时的冲动。

    隔水声,听见敲门声,门外的人说了什么他都没能听清楚,亦无听清。

    想要把门外的人拽来,拽自己的世界,拽到自己的身边,好像有这样,他体内翻涌的那股躁动,才能乖觉地安静下来。

    花洒都没有关,两人拥吻时,花洒的水亦不可避免地入了喉。谁也没有功夫去管。

    在方才,沈长觉得这冷水有些经受不住。

    此时,淋在他身上的水俨然带温度,才会连同他身体的体温随之起升高。

    此冷热交替,他的皮肤起了粒粒的小疙瘩。

    余别恨的手抚在沈长的手臂上,抚在他过于单薄的后背。在发现自己的轻抚,并没能使长身上的小疙瘩消退后,余别恨睁开了眼,他伸长了手,去关处于工作状态当的花洒。

    手先他步。

    沈长关了花洒,他握住余别恨伸出去的那手,将他的放在自己的腰,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他的手指没入余别恨的发梢,隔衣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相贴。沈长体内,有股燥|热在横冲直撞,想要将这人完全属于自己,令他属于自己。

    然而,在他所受的皇子的正统教育里,必然是没有何同男子亲密这项的。

    他们两人的身子已仅仅贴合在了处,可接下来要何,他却不得要领,这令沈长很是有些烦躁。

    余别恨像是感觉到了长急躁的情绪,他安抚地亲了长的耳朵,他所愿地取悦他。

    这是长所陌生的领域。

    …

    花洒已经关了,密闭的空内,任何点声音都会放大,哪怕是呼吸声。

    沈长趴在余别恨的肩上,粗热的呼吸连同氤氲的水汽,拂在余别的脖颈。余别恨的脖颈也染上了殷红的绯色。他手伏在沈长的腰,免得他从墙面上滑下去,另手开了热水,调到合适的温度,拿喷头,挤了点沐浴露在手,为长冲洗。

    长闻见睡莲的香气,转身抱住了余别恨,亲在了他的劲侧。

    …

    长的裤子都湿透了,余别恨身上的t恤有裤子也都无幸免。

    沈长好,他本来是来洗澡的,也带了换洗的衣物。

    余别恨是被长给拖来的,自然什么都没带,得出去拿。

    沈长在穿裤子,见余别恨往浴室的门口走去,把人给拉住了,他上下扫了眼浑身都在滴水的余别恨,“你打算这么出去?”

    沈长弯腰把内裤连同裤子同穿上,起身,用命令地口吻道:“你干脆也冲澡,我出去给你拿衣服。”

    余别恨的视线落在长锁骨同身上的几处红点上,声音微哑,“好。”

    …

    余别恨在脱裤子。

    长门也没敲,这么捧衣服来了。

    他的视线随意往余别恨身下扫了眼,随即拧了拧。为何同为男子,他同阿元的区别这般大?

    “衣服我给你放这了。”

    余别恨将裤子脱下,他转过身,看了眼被长放在置物架上的衣服,“好。”

    沈长出去了。

    …

    余别恨洗完澡,在拿内裤时,不小把长给他拿的t恤给碰掉了地上,沾了水。

    哪怕余别恨以最快的速度它从地上捡起,是迟了,湿了挺多,不好再穿了。

    余别恨好先把裤子穿上。

    沈长在喝民宿房里送的矿泉水,听见洗手门打开的声音,他转过身。

    视线不经意扫过在余别恨的胸口的位置,沈长的瞳孔倏地缩。

    那里,有块红色的不胎记……简直,像是利箭穿过身体而留下来的疤痕。

    沈长将手的矿泉水瓶随手放在了边上的茶几上,他快步走上前,指尖颤抖地触碰上余别恨胸口的那片胎记。

    兴宝五年,阿元为迫使金凉放了他这废帝,率军北上攻打金凉。千里作战,难度可想而知。

    也是在那场战役当,阿元为敌人的箭矢所射,仍在重伤的情况下,大破金凉。

    晏家军大胜,金凉帝被迫放他大恒。

    可也是在那场被载入史书的战役当,阿元深受重伤。

    为没能及时救治,加之为了能迎他大恒,阿元在班师朝途车马劳顿,乃至为阿元日后的身子健康埋下祸患。

    长期征战,身上多处陈年旧伤,阿元的身体在到大恒时已是极坏,长期靠药物勉力维持,方能操持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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