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六十四颗奶团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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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砚和阮眠不一样。

    虽然他也是在遇到阮眠的那一天起, 才确认自己的性-向,或者准确来说都不能算是性-向,因为他只喜欢阮眠一个人, 只对阮眠一个人感兴趣。

    但他身边有个韩懿, 韩懿性格可跟薄砚, 跟温棠都不一样, 他性格外放多了,高中时候又走的美术特长生, 闲暇时间没少在圈里混,于是总能给薄砚第一时间分享gay圈新鲜事。

    其中当然也不乏那种,两个人都在一起了, 有天却突然发现型号不匹配的, 韩懿当时是当笑料讲,笑得前仰后合,薄砚当然也是听笑料听。

    可他妈的, 薄砚绝对没想到, 自己有天也能变成这笑料本料!

    他自从喜欢上阮眠, 又试探过阮眠的性-向之后,就从来没考虑过谁上谁下这个问题。

    因为首先从身形和体力上来讲,阮眠就肯定是比不过自己的。

    加之阮眠虽然喜欢扮酷, 但其实无论是他的外表还是内心, 都和他的姓氏一样,又软又乖。

    再看一看阮眠现在这副, 这副眼睫湿漉漉, 一张小脸红通通的小樱桃模样…

    可口诱人, 任君采撷似的。

    这…这真的能做上面的?

    想到这里, 薄砚脑海里又突然浮现出另一个, 不能称之为希望的“希望”,但他现在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还是低声问了出来:“乖宝,或许,你知道骑-乘?”

    问出口,薄砚自己先扯唇笑了笑。

    阮小眠同学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东西?

    谁知下一秒,就见阮眠小眉毛皱起来,他先是重复了一遍:“脐橙?”

    之后没等薄砚回答,阮眠就一本正经反问:“脐橙我怎么不知道?前两天不是糖糖才给我送过,你也吃了的!”

    薄砚:“……”

    中国文字博大精深,虽然同音,可意思却毫不相干呐!

    可这也同时说明了,阮眠根本不知道什么所谓的姿势,他说的上面,真的就是认为自己,确实是上面的那个…

    薄砚深吸口气,又抬手捏了两下眉心,好声好气问:“酷哥,这个上下问题,是谁给你科普的?是温棠么?”

    薄砚知道阮眠在意识到自己心意之前,可都一直坚定不移,认为自己是个直男的。

    现在这突然转变了性-向,必然是有不少观念需要改变的。

    果然,阮眠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就诚实点了点头,“对,就是糖糖告诉我的!糖糖说了,两个人中,两个人中更偏向于主导地位的那个,就是上面的,他还说了,我…我比你酷,所以我得在上面!”

    只不过这最后一句,阮眠声音明显小了一个八度。

    因为实话说,非要比酷的话,他还真不觉得自己能比得过薄砚。

    要不也不会在两人最开始认识,就对薄砚那么大“敌意”了!

    薄砚长眸眯了眯,无声磨了磨牙,他可算听明白了,原来这是阮眠的“娘家人”,借机忽悠什么都不懂,却又对“酷”执著到底的阮小眠,以此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只不过…

    只不过想到了此时此刻,另一间包厢里可能会发生的情景…

    薄砚轻嗤一声,下马威又能怎样?

    那个漂亮小男孩,还不是要被他的兄弟吃掉?

    见薄砚神色难辨,还一直不出声,手却从始至终没离开过小小眠,阮眠受不住了,他小脑袋不由抵在了薄砚胸前,还轻蹭了两下,小声问:“怎…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胸膛前的触感毛绒绒的,泛起细密痒意。

    薄砚敛了心中思绪,抬起一只手,覆在了阮眠的后脑勺轻轻抚摸,没在水中的另一只手也骤然发力,手腕带动手指上下摆弄起来,边贴在阮眠耳边,嗓音低得宛若蛊惑,“乖宝,你说的没错,我们两个人中,当然是你主导我,无论什么,我都会听你的,不过这件事情上,其实下面的会更舒服,你不想试试么?”

    薄砚其实没想自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阮眠真说动了,可他却实在高估了眼下这种方式,对于一个从没开过荤的单纯小孩而言的刺激。

    阮眠原本就自己都很少帮自己纾解,平时偶尔来一次,就都够他脸红心跳的了。

    更不要说现在握着他的人,是薄砚,是他喜欢的人!

    薄砚的手指修长,微温,且很显然,他极富技巧,几乎是立刻就找准了阮眠的敏-感-点。

    这种心理上与身体上的双重满足,没两下就让单纯的阮小眠同学头脑发昏,全身发软,本能般想要更多了。

    于是听了薄砚的话后,他满脑袋都只剩下“舒服”两个字,根本没有犹豫,抵在薄砚胸膛的小脑袋就点了点,甚至还略微催促地“哼”了一声,尾音软绵绵的,“好,想…想试试,快来…”

    这下换薄砚顿住了。

    因为阮眠答应得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完全出乎薄砚的意料,快到如果这么说的人不是阮眠,薄砚绝对会怀疑这个人经验丰富,坦荡无谓。

    可薄砚很清楚,阮眠绝对不是这样的。

    阮眠会这么说,正相反,显然是因为他实在经验太浅薄,人又太单纯了,单纯到他甚至根本没有想透,没有真正理解,两个人,尤其是两个男生之间,作为承受方来做这种事情,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是一场普通的性-爱,却又绝不止是一场普通的性-爱。

    在这其中,蕴含更多的,是要将自己整个人,完完全全对另一个人开放,将自己完完全全,交付给另一个人,被他占有,被他填满。

    薄砚加快了手上力道,又低头轻咬阮眠的耳垂,嗓音轻得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不过问出口的话还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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