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几件大事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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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帝国立国40周年庆典之后,皇帝李察修改了内阁例行觐见的规矩,从每周二、周五两次改为每周三觐见一次。

    这一方面是基于帝国政府的成熟,吏治的完善,事关朝政的决策大多数在内阁层面就可以完成,不必事事上奏。

    另一方面则是放权,给内阁更多信任,更大的权力空间,这是君主立宪政体走向成熟的表现。

    朝臣们议了一下国内的大事儿,涉及到适当提高移民门槛,逐步减少低水平文盲移民的输入,以提高国民的整体素质。

    这部分移民可以优先输往南美国家,例如巴西,阿根廷,巴拉圭和乌拉圭,以解决当地用工缺口较大的难题。

    如今大唐帝国人口增长的主动力来自于新生儿,预计今年新生儿突破600万大关,呈现一路走高的趋势。

    今后到本世纪末

    大唐帝国的新出生人口规模都将会持续走高,相应的自然死亡人群数量也会扩大,这是人口规模整体高涨的必然现象。

    截止1886年

    大唐帝国人均寿命为54.6岁,相比较10年前增长了3.3岁,这体现了在帝国整体经济发展下,衣食住行水平的改善。

    在现今政府财政预算中,对医疗卫生事业拨款极少,西医主要是一些政府公立医院和皇家慈善医院,基本上普及到了人口30万以上的大中城市。

    在大唐帝国各城市中,街头巷尾到处都是的中医药堂,中药铺是国民就医的主要去处,从业中医大夫良莠不齐,显得混乱而无序。

    大唐帝国文化卫生和体育部正在制定相应的中医规范,筹办中医药大学,推行持证持牌营业制度,制定相应的奖惩机制,以规范中医药堂的有序发展。

    帝国财政不重视社会医疗卫生事业,是当今世界普遍的现象,在英法德等欧洲工业发达国家同样如此,整体医疗水平较为落后。

    早在1853年,奥斯曼帝国、英法等国与俄国爆发了克里米亚战争。1854年3月,英法为援助土耳其,正式对俄国宣战,随即大唐帝国也对俄宣战,加入到群殴沙俄的战争中来。

    当年9月,在英国《泰晤士报》从前方发回的报道中,对伤兵没人照顾极为不满。

    报道中说;

    英军的医疗救护条件非常低劣,伤员死亡率高达42%,从战场抬下来以后就无人问津。

    这些事实经报界披露后,英国上下哗然。

    南丁格尔闻知这一消息,立即给当时的作战部长海伯特的夫人写了一封信,表示愿自费率领四十名护士赴战地救伤。

    海伯特部长同意了她的请求,1954年10月,南丁格尔率领护士赴前线参加伤病员护理工作,建立医院管理员制度,提高护理质量,使伤病员死亡率迅速下降。

    消息报道后,引起欧洲包括英国在内的全体震动,各国这时才开始认真对待伤员护理事宜。

    1858年11月,当时正值美国南北战争激烈的时期,世界上第1座护士学校在洛杉矶成立,随即长安,桃源,西雅图,萨克拉门托先后成立了多所护士学校。

    1860年,英国也是欧洲第一座以南丁格尔命名的护士学校正式成立,比大唐帝国晚了两年。

    但基于当今西医较为落后,诊疗费较为昂贵的因素,大唐帝国普罗大众更愿意接受中医治疗,实在不行的情况下才会考虑西医。

    所以大唐帝国除了少数公立医院之外,绝大部分的医院都是私营,这也包括皇家仁慈医院,皇家普济医院等位于帝国各省的百余座医院。

    现如今大唐帝国的卫生医疗事业只是初具框架,不能够覆盖社会全体民众,没有医疗保险制度,所有医疗卫生费用由患者自行负担。

    也没有养老制度,实行的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传统居家养老习俗,更没有什么养老院的说法。

    之所以如此

    皇帝李察是;“不为也,非不能也”。

    他清楚的知道建立社会医疗体系,完善养老制度是今后社会发展的必经之路。是全社会提高卫生医疗水平,提高社会人均平均寿命的必由之路。

    但那样做,会给政府带来沉重的财政负担,是一口深不见底、永远也填不满的财政黑洞,也是现阶段难以承受之重。

    超前一步是领先,超前两步就是疯癫了。

    在国民经济水平没有发展到较高水准,形成以中产阶级为主的枣核型社会结构前,贸然的将这一副重担放在肩上,那可就再也脱不了手了。

    尝过甜透的社会民众,不会愿意再回到从前,,那就意味着帝国政府将始终背起这个沉重包袱,带着镣铐起舞。

    而这在当今世界大国竞争中,是极为危险的举动。

    横向比较

    以同时期率先踏入工业化的英国为例;

    英国的贫富差距从未像1795年-1837年摄政年代(注;维多利亚女王陛下继位之前)那样明显,那时的英国,最富有的人尽情享受强大工业的成果,而工人阶级则过着肮脏、残酷和短暂的生活。

    在19世纪30年代,伦敦的中产阶级平均可望活到44岁,但工人阶级平均寿命只有22岁。

    在曼彻斯特,53%的婴儿活不过五岁,在利物浦,57%的婴儿活不过5岁,这个比例与美国南方黑奴的婴儿夭折率大致相等。

    在那个黑暗的年代

    利物浦、普雷斯顿和曼彻斯特等城镇的工人阶级如果能活到19岁就算很幸运了,英国资本家不但残酷剥削殖民地人民,对压榨国内同胞也丝毫不手软,工作环境恶劣至极。

    摄政时期,英国全国的平均预期寿命是40多岁,这在欧洲竟然属于较高的水准。

    在阿什顿安德莱恩没有下水道的街道上,底层工匠们即便活过了幼年时的5岁,预期寿命也只有13岁,这不到较富裕的同胞的三分之一。

    为什么19世纪初的英国贫富差距会这样大?

    工业革命显然导致了穷人生活条件的恶化,同时,又使富人们空前富裕起来。

    正如美国驻英国大使约翰·昆西·亚当斯1816年在伦敦的日记中所说:

    “在这个国家,富裕和匮乏的极端情况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其他国家都要显著“。

    英国富人的极端奢华暂且不提,底层人民恶劣的工作和生活条件足以令人震惊。

    1830年在伦敦的圣吉尔斯教区,政府工务局一位调查员参观了一座贫民窟的排屋,发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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