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好汉来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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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有韦小宝仁义贤名,传播四海,天下各国皆知眼下宋国腐败糜烂,却出了韦小宝这等英武贤能,不顾生死,一心为民,各国往来客商代为传播,各国学子心驰神往,便是山东呼保义,孝义黑三郎宋江也不过在宋辽二国传达,颇有声明。

    而韦小宝之名由大食商人甚至传到西域,如此,这些细作尊崇祖宗遗命,仰慕韦小宝贤名,听闻还是大唐李世民直系后裔,放进天下,无论宋国、辽国、西夏,几百年前,哪个不是大唐臣民?

    故而这些细作愿为韦小宝肝脑涂地,誓死追随,只恨今日方才见到,这才愿为韦小宝这等贤人效力,而非为宋国腐败朝廷效力。

    韦小宝若出现意外,有个山高水低,他们便立刻反叛,这倒有些山东河北好汉尽皆仰慕宋江的风骨。花名册点罢,韦小宝望着眼前发型略微怪异,长长短短不一的众细作试问道:

    “素闻契丹有契丹人发型,西夏有秃发令,吐蕃和西域倒是有蓄发的习俗,今日一见各位兄弟,如何发型具是一色,只是小有不同。”

    底下中各方细作道:“恩相倒是糊涂了,我等不似恩相久居汴京,都是风尘苦旅之人,这一趟来,路上就行了数月,怎能估计头发,早已悄然蓄发,来前具是各国发型,这才大同小异。”

    韦小宝这才彻底放心:

    “如此最好,这般便不打草惊蛇,不教外人得知,过些时候,各自修缮一番发型,与大宋百姓无二,今夜本官在府中摆下筵席,略备酒菜,犒劳各位,等到夜里,送尔等去勾栏瓦舍喝喝花酒,也尝一番宋国女子的滋味。”

    众细作尽皆磕头谢恩,各自欢喜,不在话下。

    韦小宝又和众细作交心攀谈之后,命令各细作回房休息之时。

    众细作之中,有一契丹细作遥辇大圩,汉名张小乙的只是低头摸着下巴,似有无穷心事,韦小宝与众人寒暄之际,从未接话,只顾低头。

    此人又站在第一排,如何逃得出韦小宝的眼睛,将要散场之际,韦小宝忽的看向辽国细作遥辇大圩,朗声询问道:

    “张家小乙哥,怎见你一直低头不语,眉目不展,可是本官亏待了你?”

    那辽国细作遥辇大圩立刻唱个喏,拱手回道:“恩相怎敢说这般话,何曾亏待了小人。”

    韦小宝歪头不解道:“那兄弟为何如此不悦之态?可是有心事?尔等今日起要为本官死命效力,本官视尔等为心腹,况且本官最会排忧解难,渡人危困,且快说来与本官听听,休要见外。”

    那辽国细作遥辇大圩跪拜磕头,如实道:

    “小人三代以前便是从宋国逃亡辽国,自此算的半个契丹人,汉语精熟,契丹语更是精纯,会两国话语,本部遥辇氏便抬举小人,将本部落遥辇氏牧场牛马贩卖至宋国边境,已然做了十多年的勾当。

    这一次得知恩相皇城司招募细作,小人不忘祖宗遗命,为我华夏建功,只是在来的路上,路过滑州,有幸见到辽国为祝贺大宋天子的使节团,其中有一人小人在辽宋边境贩马之时,曾经见过,好似是在辽宋边境往来打劫的强人(强盗),不曾想此人竟然混在辽国使团之中,适才恩相询问辽国、宋国风牛马不同之处,这才忽的想起,只是此事干系重大,小人不敢胡说,这便是小人心中郁闷之事。”

    其余细作听罢笑道:

    “张小乙,定是你看错了吧!”

    “一路狂奔而来,日夜怎么敢休眠,想来是浑浑噩噩,以假乱真了吧!”

    那些细作窸窸窣窣,嘴里叽叽喳喳,怎敢在皇城司大殿高声语,那边的罗奴儿也听得愣了:

    “辽国的张小乙,这不是耍处(开玩笑),切莫胡说,正值辽国郎主主动派遣使者恭贺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你却如何敢说辽国使团中竟有打劫的强人?莫不是吃醉了酒?”

    那辽国遥辇大圩却争辩道:“如此大事,小人怎敢胡说,那人叫什么不知,只是诨号唤作杀马儿,因每去拦路打劫,冲在最前,只砍马头,这才有了这诨号,那杀马儿还曽劫了我遥辇氏数十马匹,我用五十两白银换来,如何敢胡说?”

    韦小宝心下生疑,只是此事不敢妄下论断,立刻冷下脸来,其余细作见韦小宝寒了面,皆不敢说话,韦小宝看向遥辇大圩试问道:

    “天下之大,无巧不书,莫说男人,就是男女亦有长得相似之人,一个热闹十字街头,一个深山古刹庙宇中,一世为人,却不相见,这又何奇?莫不是你看错了?”

    遥辇大圩到底是草原的莽汉,见被冤枉,忘了礼仪,只顾争辩,嘶吼道:

    “别人若是屈我,那便算了,可恩相也信我不过?只是天下没有说理处,那日我等路过滑州,天热口渴,路过一酒肆,辽国来的兄弟们便推举我去酒肆买酒吃,却见辽国使团坐了满堂,大吵大闹,小人只想赶路,不想理会,刚买好了酒,却看到酒肆墙角内,有一个脱得赤条条的汉子,纹的一身花绣,乃是一只豺狼,我寻思道此前之见过杀马儿身上是这般花绣,那人只在辽国宋国边境打劫,怎会在这里,正欲走出之时,那厮起身从我身前走过,我定睛一看,还真是那杀马儿的恶贼!”

    韦小宝歪头耻笑道:“张家小乙哥,你当我等是猪,你说那人若是杀马儿,见了你岂能与你干休,早就杀你灭口,何故能让你活到我的面前?分明胡说!”

    遥辇大圩叫屈道:“恩相又冤杀了小人,小人与兄弟日夜赶来,跋山涉水,只愿见恩相一面,日夜不曾将息,早已是丐者模样,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全不是个人样,他如何认得出小人?小人本不愿说,乃是恩相所逼,现在却倒是小人的不是!恩相若是不信,小人刨心与众人看,且看我这心肝是黑的还是红的!”

    说罢,遥辇大圩掏出随身解腕尖刀便要挖心掏肺,以正清白。

    罗奴儿立时上前抢下解腕尖刀,呵斥道:“好痴傻的汉子,你这厮真是直肠子,是真是假,全由恩相做主,岂容你放肆!”

    韦小宝仔细观察遥辇大圩神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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