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大公子高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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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公子高柄躬身道:“只要除了韦小宝,为表哥高坎报仇,莫说辛苦这一夜,就是三天三夜不睡我也心甘。”

    “好!”

    太尉高俅打开窗户,风雨吹进,捋着胡子命令道:“高小三,即刻去殿帅府,传本太尉钧旨,从殿帅府内调领三百厢军来我府邸门口听令!”

    门房点头道:“恩相稍等,小人这就去传令!”

    门房一走,太尉高俅看向大公子高柄兴奋道:

    “今夜由你带队,只说中书省下了旨意,听闻馆驿被烧,辽国使者耶律得骁、随行四十九人、礼部三人全部被杀,特来保护案犯场地,等明日一早朝中百官议论如何处置。”

    大公子高柄点头道:“孩儿明白,就是韦小宝的皇城司来了,孩儿有三百厢军,他能如何?况且孩儿领的是中书省之命!”

    太尉高俅十分满意:“我儿聪慧,韦小宝乃是粗中有细之人,千万小心,为父这就再派人把陆虚那狗贼从中书省请出来,再无要紧大事!”

    大公子高柄最后行礼道:“全凭爹爹做主!”

    门房知晓发生大事,骑着快马,仅一顿饭的功夫,便从殿帅府以高俅名义调拨三百军马,齐齐整整列在高俅府邸门口。

    大公子高柄临行之前,太尉高俅特意交代道:

    “我儿千万保重,不可与韦小宝争锋,等天一亮,此贼必死无疑!若有差错,为父今夜也不睡了,这就派人叫醒宰相蔡京、枢密使童贯、三司使刘桐与韦小宝有仇之人!”

    大公子高柄领命而去:“爹爹思虑周到,如此最好,韦小宝就是神仙下凡,今夜也要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高俅府邸,无比忙碌,大公子高柄志得意满,好不骄横,雨夜之下,率众引着三百厢军直奔馆驿。

    而这一切,高府附近高阁顶部,仙古狂涛默默观察,立刻摊开双手,掌中冒出两道炫光,汇聚胸前,乃是一个旋转八卦:“开!”

    仙古狂涛暴喝一声,八卦瞬间大开,里面出现了火龙真君和化骨龙的模样,仙古狂涛淡然道:

    “主公,高俅这厮已然中计,派他儿子率众去了馆驿,只等主公那边动手!”

    化骨龙点头道:“我省得了。”

    随即看向一旁的火龙真君命令道:“该你报一剑之仇了!”

    火龙真君暴怒道:“这该死的韦小宝,若不是贫道反应迅捷,险些被这厮一剑杀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今夜都看我了!”

    呼一声!火龙真君便消失在了化骨龙身旁,被黑云裹挟,与这雨夜之下,肩膀扛着一个麻袋向馆驿飞去。

    就在这时,韦小宝府邸,皇城司手下从太医署请来御医,为韦小宝诊治,所幸韦小宝都是皮外之伤,唯独后腰和屁股伤口最深,好在没有伤及内脏。

    太医从药囊中开了几味药,又拿了止血结痂的膏药给韦小宝贴上,只说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韦小宝、罗奴儿、管家曹达华谢过御医,派手下送走,管家曹达华被韦小宝催促睡下。

    大殿之内,唯独韦小宝和罗奴儿,韦小宝自回到府内,心头隐隐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便留下来罗奴儿说出今夜发生之事,罗奴儿仔细听着,不时啧啧称奇,韦小宝只把入云龙公孙胜说成了蓟州二仙山罗真人弟子,其余如实说来。

    与此同时,馆驿之外,忽的闪过一道黑影,皇城司军汉怎敢大意,只是那黑影穿天而过,不曾见到。

    馆驿之内,开封府藤知府早就请假返乡,手下之人得了消息,不敢怠慢,派了开封府衙役、仵作一一检查辽国使者耶律得骁以及四十九随从、三个礼部官吏尸身,记录画押,登基造册,随即派了两个衙役在里面守着。新笔趣阁

    其余仵作衙役等公门众人慵懒惯了,便早早回去歇息。

    雨夜之下,电闪雷鸣,馆驿废墟大堂不曾烧毁,摆满了辽国使者耶律得骁、四十九随从尸身、三个礼部官吏尸体,两个衙役一向是放刁把滥、奸懒馋滑又是胆小如鼠之辈,怎敢与这么多尸体挤在一处。

    平日亏心事做多了,自然怕鬼叫门,不在馆驿大堂等候,寻了一处烧了一般的屋宇内靠墙睡了。

    而那黑影趁机机会,悄然落地,行至大堂之内,胡乱踩踏着辽国使者耶律得骁、五十随从尸体而过。

    走至大堂之前,望着满是血污焦黑墙壁嘴角得意上扬:

    “韦小宝!你该死了!此次任你是大罗神仙,也要摘去顶上三花,夺去护命金身,去那九幽之下,永世休想翻身!嘿嘿!”

    轰隆!

    又是一声雷响,恨不能把这馆驿大堂直接轰塌!

    黑影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切尽在不言之中,而至此,韦小宝一无所知。

    终于,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率领三百厢军雨夜而至,来到馆驿门前一看,不由得摇头惊讶:

    “真乃天助我也!看来那书信之上所言不虚!待我进入一看,便知真假!韦小宝生死!就此一举!”

    馆驿废墟门口五个皇城司军汉忽的在雨水瓢泼之中见来了一队人马,为首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撑着雨伞,其余走路人马,皆是奋勇而来。

    “尔等何人?皇城司连同开封府在此办案,何人胆敢闯了进来?”

    昌国公高柄一听皇城司武官不觉耻笑道:“好一条狗!还未见到我本来面目,却敢呲牙咬人!真是大胆!”

    皇城司军汉抬头斜睃,见撑伞之人这般熟悉,与太尉高俅眉眼十分相似,不觉惊讶道:“敢问阁下是殿帅府高太尉的大公子昌国公?”

    “哈哈哈哈!狗嘴倒是乱咬,狗眼却是巧妙,我不是殿帅府高太尉长公子昌国公高柄,却又是谁?”

    昌国公高柄得意下马,那皇城司军汉乃是武官,而那高俅大公子高柄空有爵位,却无实权官职,本不惧他,无奈忌惮昌国公高柄其父高俅威名,只能不悦行礼,上前唱个喏,行礼道:

    “敢问昌国公为何深夜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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