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达到目的(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官家,老奴年近七旬,这双耳朵不太灵便,适才韦皇城说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还有七日才能到达汴京,可是如此?”

    道君天子赵佶忽的猛省得,不住点头道:

    “对对对,我眼里心里只有这罗真人的黄庭血经,全然忘了方寸,这才有了疏忽,真是个顾此失彼,哈哈。”

    韦小宝低下头只顾生气,早已气的心如火炽,七巧生烟,暗中发誓迟早要将杨戬阉驴凌迟处死,方才能出了今日这口恶气。

    道君天子赵佶转头看向韦小宝命令道:

    “牧之爱卿,多亏了杨戬提醒,我险些忘了,如今这件事不但要给辽国郎主天祚帝耶律延禧一个交代,也要给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一个交代,虽然辽国宋国来往最少要一月有余,可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还有七日便到,故此,我命你七日之内抓住真凶。”

    韦小宝低着头闭着眼恨不得立时结果了赵佶老狗,最后还是忍住,变了面皮,一脸感恩仰头看着道君天子赵佶叩头谢恩:

    “多谢官家恩厚,牧之一定抓住真凶。”

    “对了!”

    道君天子赵佶在离开前再度命令道:

    “牧之,这件事非同小可,若非看在活神仙罗真人面皮,你连这七日之期都不曾有,那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号称麒麟才子,不是好骗的,你可不能再胡乱抓来几个什么鸟人来顶罪,七日之后你若查不到结果,那我便将此事交由高太尉查处,你可明白?”

    韦小宝心中暗骂赵佶老狗,七日之后若是查不到真相,便让高俅这厮来给他定罪,还是一死,但仍旧感激点头:“下臣省得,多谢官家宽宥。”

    道君天子赵佶满意道:

    “如此便好,在我寿辰之前、之后不得动血光,恁地晦气,故而牧之爱卿可要抓紧时间调查,当然整个汴京城谁人你都可去查,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这才算句人话!”

    韦小宝有了道君天子赵佶特许,手脚便能放开,管他宰相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尉高俅之流,都在随意调差之列,韦小宝再度扣头谢恩。

    道君天子赵佶盯着黄庭血经对着内侍省都都知杨戬耳边低语几句,内侍省都都知杨戬便宣殿帅府高俅入内。

    杨戬立时宣唱起来:天子口谕,降下圣旨:着枢密院下辖殿帅府高俅七日之后,若是皇城司使韦小宝未曾调查出馆驿杀人失火之案真凶,便全权接管此案。

    韦小宝、殿帅府高俅纷纷扣头领旨,二人退出文德殿,道君天子赵佶拿着黄庭血经领着内侍省都都知杨戬去了皇宫上清道观修炼去了。

    太尉高俅、韦小宝这才从文德殿内出来,宰相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子赵桓、九大王康王赵构、宿元景宿太尉、谏议大夫赵鼎看着全身而退的韦小宝吃了一惊,纷纷奇了:

    这韦小宝究竟使得怎样手段,竟能在此种必死之局全身而退?真是奇哉怪也!

    韦小宝则蔑视的扫视了那一众奸佞之徒,潇洒而去,走到一半仰望苍天不由叹息:

    天爷!想我韦小宝活的如此艰难,遇到这般昏君,竟然以鬼神之说方得苟且之机!这大宋该亡了!

    宰相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子赵桓、九大王赵构等人纷纷疑惑不解之际,太尉高俅便把此事说了出来,原来道君天子赵佶给了韦小宝七日调查之期,此期间不得随意抓人顶罪,务必乃是真凶,七日之后,若无结果,便由太尉高俅接管。

    那些奸佞听了只当是道君天子赵佶仁德,给韦小宝活命之机会,不过背后做下此等大案之人怎会给韦小宝这般活命机会,不由得耻笑起来。

    九大王康王赵构却不这般认为,他笃定韦小宝届时必能活命,不是他对韦小宝有信心,而是对自己的眼光非常自信,故此九大王康王赵构也离开了皇宫。

    皇宫文德殿大门对面的大殿顶部,屋檐陡峭之处,化骨龙和仙古狂涛看着韦小宝竟然活着出来,潇洒而去,不由得啧啧称奇:

    “怪道来帝君命洒家处处避让韦小宝,若是把这件阳谋大案安插在洒家的身上,洒家要么自裁要么亡命天涯,这韦小宝居然还能活着!端的厉害!只这一点,洒家都不得不服!”

    仙古狂涛摸着下巴嘀咕道:

    “根据主公所拿的祸乱天下之策上所写韦小宝资料,据说此人能言善辩,巧言令色,那张嘴巴尤其是那条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以此利嘴讨的赵佶猪狗欢喜,看来不假!”

    化骨龙摇头道:

    “韦小宝并非如此简单,赵佶老狗虽然昏聩无道,毕竟是天下之尊,不是愚蠢之人,能讨的赵佶欢心,韦小宝这厮有些门道,不止是能说这般简单!”

    仙古狂涛看着韦小宝渐渐遁去的背影发狠道:

    “此前我还可怜这厮,现在一看,是我妇人之仁,不妨我与火龙真君今夜联手杀了这厮?”

    化骨龙摇头笑道:

    “昨夜本该杀了韦小宝让其顶罪,外人必然以为韦小宝负罪自杀谢罪,如此这件阳谋大案无人知晓,也算圆满,可变数便是蓟州二仙山罗真人,他一出手,这件事便不是像你说的那般简单了,若是你我这等神通之人出手,罗真人必然阻止,既然凡尘之事,那便凡尘了之,我化骨龙岂是这般能对付的,你却是忘了洒家手中还有一个棋子!让韦小宝必死无疑!”

    仙古狂涛疑惑道:“主公说的是他……”

    “哈哈哈哈!正是此人!辽国郎主天祚帝耶律延禧比之赵佶老狗还要昏庸,平生最喜美色、整日吃酒,几乎不曾临朝,一年之内,半年都在外出打猎,有时朝中大臣都寻他不得,利用辽国来杀韦小宝,最少两月,还是耶律延禧那厮正好返回上京临潢府,而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不日便要抵达汴京,利用此人诛杀韦小宝,也算圆满,可谓天衣无缝!”

    “哈哈哈哈!”

    仙古狂涛和化骨龙狂笑之声刚出,人便不见了。

    且说韦小宝出了皇宫,直奔皇城司而去,却看到罗奴儿率众意欲造反,立刻呵斥道:

    “你这莽汉,险些害死了我,若非我皇城司都是自家穷苦兄弟,一旦让外人知晓,你我哪个能活?念在你这愚蠢之举乃是忠心,这一次便饶了你,日后无我命令,断然不可行此寻死之事!”

    罗奴儿见韦小宝活着返回哪敢怨恨,全是激动,跪地磕头道:“多谢恩相,敢问恩相怎地活着出来了?”

    韦小宝便把哄骗道君天子赵佶一事说了出来,韦小宝不信鬼神,堂堂英雄,怎可借助怪力乱神,韦小宝自然不想手下也跟着信了鬼神之力,故此只说那本黄庭血经乃是别人所赠,省去借助梁山泊一节。

    罗奴儿等皇城司一众三千多人听了纷纷嗟叹,感慨唏嘘,感叹韦小宝命运多舛,虽然七日之期太短,但罗奴儿等众,尤其是罗奴儿等人上一指挥二百人一夜未睡,此刻全然充满了干劲。

    罗奴儿率先下跪,皇城司上下三千之众纷纷附和,齐齐请道:

    “请恩相下令,该如何捉拿真凶,替恩相洗去冤屈!”

    韦小宝苦涩一笑:对手真名都不得而知,我能如何,不过此事还是死马当活马医治,韦小宝下令道:

    “皇城司所有部众,一半从内城往外城搜,一半从外城往内城搜,昨夜我已命令皇城司严查进出百姓,我敢断言这杀马儿以及火龙真君等杀人真凶必然还在汴京城内,我之性命全交给尔等,陛下已经赐我特权,上至王子龙孙、下至朝中一品,除了皇宫,尽可搜寻真凶,这几日便是把汴京城倒过来,也要抓住杀马儿!”

    “属下得令!”

    皇城司所有手下尽数出去办事,韦小宝一人这才颓然下来,躺在大殿椅子上迷迷糊糊、浑浑噩噩,沉沉睡去。

    时至傍晚,夕阳衔山,山景正好,远处火云吞天,近处万里无云,好个精致。

    韦小宝却一直睡得到了方才,若不是管家曹阿华来此请韦小宝返回歇息,估计还在皇城司大殿睡觉。

    正当韦小宝将要退出皇城司之时,罗奴儿提着镔铁霸王枪兴奋跑来:

    “喜事!喜事!恩相!天大的喜事!”

    韦小宝诧异道:“莫不是抓了杀马儿?”

    罗奴儿摇头道:“东京城这般大,若是一寸一寸的寻人最少三日之久,不是杀马儿消息。”

    韦小宝疑道:“不是捉了杀马儿,何言喜事?”

    罗奴儿拱手笑道:

    “虽不曾抓了杀马儿,但是高俅那边安插的影密卫回报,高俅那厮午时将昨夜藏身中书省的陆虚接了出来,就在府中,此刻正在摆宴庆功,我等正好前去捉拿!”

    韦小宝点头一笑:

    “若是抓不得杀马儿!便那这陆虚顶罪,势必要这厮咬住高俅,高俅乃殿帅府太尉,官在二品,杀了此人,辽国郎主天祚帝耶律延禧、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虽然知晓不是高俅所杀,但定然不会再追究此事!妙极!”

    罗奴儿点头道:“洒家也是这般想,这陆虚乃是陆谦的兄弟,陆谦那厮曾暗害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那林冲乃洒家好兄弟,今日正好杀了这陆家兄弟也算替林冲大哥出了一口恶气!”

    “不好!”

    韦小宝忽的怪叫一声,倒是把罗奴儿、管家曹阿华吓了一跳:“恩相为何怪叫?吓了我等!”

    韦小宝看向殿帅府太尉高俅方向急道:“高俅这厮今夜定要要杀陆虚灭口,你我速速赶去,去的晚了,便让高俅那厮逃过此劫了!”

    太尉高俅府,宴客厅内,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陆虚,正在宴席之中,一个下人一旁伺候倒酒。

    太尉高俅亲自给陆虚倒酒,奉承道:“陆虚啊,昨夜辛苦你了,来,好生吃酒,压压惊!”

    陆虚怎敢接受,立刻起身站着赔笑道:“全赖恩相洪福,小人才能躲过此劫。”

    太尉高俅继续哄耍道: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且先吃酒,不论他事,此事之后,必然予你高官厚禄,不在话下。”

    陆虚不知昨夜情势,还道是出了何等变故,立刻叩头谢恩,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立刻搀扶:

    “陆虚兄弟以后便是自家人了,不说两家话,来吃酒吃酒!”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端起酒杯只把陆虚来灌,陆虚自然受用,忽的看到了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右手被布包扎,好奇询问道:

    “大公子,你这手怎地受伤了?是哪里的泼皮还是谁家的公子,定是吃了豹子胆,敢招惹大公子?小人愿为公子出气!”

    以陆虚之想,昌国公高柄十指不沾阳春水,又无人敢惹,能让他受伤,不是寻常人,这就想来讨好,殊不知此乃韦小宝所伤。

    昌国公高柄面皮忽的黑了一下,再度笑道:“本公子不小心碰的,来陆虚兄弟喝酒,今夜不醉不归。”

    陆虚谨慎道:“小人酒德不好,吃醉之后,必然撒野,此乃恩相府邸,小人不敢吃醉了酒。”

    大公子昌国公陆虚劝道:“不妨事,都是自家人,你吃醉了,便赏你一个府上有姿色的丫鬟,任你胡闹。”

    太尉高俅可知晓陆虚有断袖之癖,龙YANG之好,忍住恶心道:

    “女人就算了,寻一个俊朗下人伺候你睡觉便是,不须怕,只管吃酒,若是见外,往日可不许来了。”

    陆虚这才放心,端起酒杯道:“多谢恩相、大公子好意,既然这般说了,那小人便放肆吃酒。”

    太尉高俅和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奸笑道:“早该如此,等到几时,今日你我三人不醉不归,来吃酒!”

    之后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只把奉承陆虚的话来说,哄得陆虚这厮好不欢喜受用,真当太尉高俅把他当做了心腹,为表诚意,讨高俅父子欢心,只把酒来吃,饭菜不曾动了一口。

    不多时,三壶酒已然下肚,前面还是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还在劝酒,此刻那陆虚吃酒吃的醉了,自己把自己来灌,好不欢喜。

    太尉高俅见陆虚此刻已然醉态已露,脑袋东摇西摆,说话吞吞吐吐,脸颊红的赛猴屁股,这才忽的试探道:“陆虚,馆驿那件勾当可是你做下的?”

    陆虚摇摇晃晃道:“馆驿何事?”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这才冷下脸来,把昨夜馆驿之事说了出来,只隐去了韦小宝斩断他手指一节,陆虚本就醉了,此刻听了,心中虽然震惊,但架不住脑袋管不住嘴巴,竟然夸下海口,一脸骄傲道:

    “不瞒恩相,此事正是小人做下,便教韦小宝必死无疑!哈哈哈哈!”

    啪!

    陆虚还没笑完,太尉高俅对着他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这蠢物!老夫误听你言,险些被你害死,若是让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知晓你我密谋害他世子门人丁佳,老夫能活?到了此刻还敢夸口?把我当猪来骗?”

    那陆虚吃的果真醉了,被太尉高俅一巴掌扇的竟然不觉疼痛,反而叫好喝彩:

    “太尉打的好!此事当真是小人做下,怎敢欺骗恩相?”

    啪!

    大公子高柄反手对着那陆虚又是一巴掌,起身掀起右手包扎的布,喝骂道:

    “我高柄最厌恶的便是你这等浮浪子弟,到处与人帮闲,骗吃骗喝,与那泼皮无赖别无两般,前些日子若你来哄骗我爹,惹起了祸端,怎有后续之事?实言告诉你,本公子手指被砍便是韦小宝所为,先拿你这祸根出气!”

    陆虚脑子瞬间明白了,大口喘着粗气,酒意之下,寻常人该借着酒意打骂高俅父子,结果这厮怕权贵之人怕到了骨子里,竟然对着自己的面皮胡乱抽打起来,看的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倒是一惊:

    “你这是作甚?”

    陆虚痛打自己也不觉疼痛,还在谄媚笑道:

    “小人该打!若非小人当初来此献计,怎有后续之事,小人这般打,大公子可曾欢喜?”

    “着实的贱骨头!端的卑贱!”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都觉那一巴掌打了陆虚脏了自己的手,双手背负一脸嫌弃道:

    “实说了吧,韦小宝今日在汴京成内抓人,不是今夜,便是明日,魏丑夫定然催他来抓你,到时你这软骨头一旦供出了同我爹爹谋害吴越王世子门人丁佳之事,那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势必与我爹爹不罢休……”

    吃醉酒的陆虚忽的停手,趴在桌沿大口喘气,哀求道:“小人此刻便离开汴京……”

    “哼!”

    高俅父子同时耻笑一声:

    “韦小宝为求活命,你便是逃去了天涯海角,他也要抓你回来陷害我高家,与其让你落在韦小宝手里,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立刻看向一旁伺候的下人,那下人从袖子里掏出解腕尖刀架在陆虚脖颈:“陆虚!不许动!”

    那陆虚头昏脑涨,身体不听使唤,心中懊悔不及,只想求饶,趴在桌沿脑袋左右摇摆,眼角流着泪水,嘴里吞吞吐吐道:

    “恩相,大公子,饶我性命,小人便是死也不会说出恩相,请恩相饶我!千万饶我!”

    太尉高俅则淡然端起酒杯自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