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婚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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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穿着这一身红衣服,领了结婚证。

    是以,他们无论是在华国的法律的见证下,还是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都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

    那一纸结婚证就好像澜国的婚书,令姜娴拿着摩挲着看了又看,那种不真实的恍惚感又来了。

    一切恍然若梦,却有让她知道,这真的不是梦。

    顾珩一步一步走来,嘴角含笑,心中炙热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今日,他终于娶到胖丫儿了,他的新娘。

    今天娶他,他激动、紧张又高兴,一夜没睡,却神采奕奕。

    从今早,他看着姜建峰把她朝他背来,看着她对着他笑靥如花,看着看着,他却忍不住眼眶湿润,若不是强自忍住,眼泪怕就要夺眶而出了。

    旁人结婚都笑的极为开怀,唯他,却想哭。

    原来,美梦成真,真的能让人喜极而泣呢。

    从今而后,他们就是夫妻一体,共度春秋。

    姜娴同样内心炙热,但对比顾珩,那盯着她的眼神近乎着火,她自认她还是比较“含蓄”的。

    她站起身,娇娇魅魅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走到屋里床前放置的小桌边,提壶准备倒酒。

    “外面,客人都送走了?”

    成亲,自然是要喝交杯酒的。

    姜娴也不知道顾珩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

    无论是从准备的刺绣嫁衣开始,再到这架仿古雕花的架子床,还有屋里这一对点着的红烛,最后到这桌上的一壶两杯。

    比起华国人结婚仪式的简洁明了,顾珩策划的这一场婚礼更似古人。

    繁琐却心意十足。

    姜娴不欲刨根问底,但却将这些个记在心里。

    和这个男人结婚,是她经历两世的唯一,是她的难得遇见。

    蓦地,她的手被男人温热的手覆盖住,手中的酒壶被男人拿走了,她抬头看他,但见他眼眸中深邃专注,说不出的深情。

    他慢慢的回答她的问题:

    “客人都已经被大嫂送走了,碗筷和借的桌椅也收走了,剩下的咱家自己的碗筷,我都丢盆里了,今日,让夫人久等了。”

    男人低头倒酒,语调缓缓又铿锵有力,听的姜娴心都酥了,该死的迷人。

    姜娴怀疑,这男人故意勾引她。

    奈何,姜娴就吃这一套。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姜娴太知道了,她眼中波光流溢,那目光陡然间变得更加的妖冶起来,美眸之中,跑出来好多好多的小勾子。

    勾住顾珩的眼、勾住顾珩的心、勾住顾珩的婚。

    一贯深沉冷静,只在姜娴面前偶有波澜的眸子这一会儿失了冷静,那深沉的渊薮之下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只刹那之间,惊涛骇浪已起。

    眸光有多火辣露骨,声音却预发的冷然清净。

    只是动作可一点都不“冷静”。

    他一手勾住姜娴的腰,一手执杯靠近,脸几乎贴着姜娴的脸。

    呼吸相闻,视线胶着。

    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致命的吸引力。

    突然,姜娴手里被塞了个东西,低头一看,是倒的半满的酒杯。

    两人举杯,相视一笑,然后一饮而尽。

    酒杯落下,身影相叠。

    男与女,阴阳调和,痴缠在一处,架子床上烛影摇曳,成双成对。

    姜娴第二天醒来,看着头顶的床粱上的花纹,有片刻的怔忡。

    三秒过后,意识回笼,她猛然从床上弹起来。

    对了,她嫁人了。

    再透着窗户看外面,阳光斜斜的从窗口撒进来。

    姜娴懊恼的揉了揉眉,作为一个“古人”,她自然随便看看太阳的位置就知道现在的时辰了。

    此时太阳还在攀升,但是距离最高点已经很近了。

    最高点的太阳代表着正午,阳光洒落,普照大地。

    所以,这会子距离正午没多久了。

    大约在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姜娴叹了口气,简直是不敢置信。

    她就说吧:切忌贪色。

    以至于,今儿早上她惯常醒来的时间没醒来,昨儿带来的“嫁妆”大公鸡打鸣她也没听见,她很怀疑,是不是这鸡在姜家呆惯了,所以刚来她家不适应,以至于没有打鸣?

    然后,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姜娴闭了闭眼,满脑子不可遏制的昨天夜里的情景。

    似起了风暴的眸子、强壮的腱子肉、有力的臂膀&额际一滴滴掉落的汗珠、吱呀摇动的架子床……

    姜娴甩甩头,强制自己在脑海中给自己踩了个急刹车。

    额,怎么回事?难道她本质是个大色女?

    她掀被下床,暗自庆幸:幸好,他俩人独门独户的单独过日子。

    这要是家有长辈,见新媳妇睡到日上三竿,非得在心里嘀咕不可。

    姜娴正准备找身衣服穿,眼尾一扫,就见一整套干净崭新的衣服整齐的叠放在床尾,昨天换下来的嫁衣,已经不见了。

    姜娴把衣服拿过来,发现内外衣服搭配非常合理,均是她带来的衣箱子里的衣服。

    站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桌前,昨晚放酒壶酒杯的桌子上,这会子放了一个搪瓷脸盆,脸盆底部是鸳鸯戏水的图案。

    盆边搭着一条桃红和白色交错的条纹毛巾,也是新的。

    盆下,一个白色的皂盒里是黄色的硫磺皂,一边的搪瓷杯子比盆矮那么一丢丢,里面是半杯清水,杯子上面架着一个牙刷,牙刷上是挤好的牙膏,杯子下面,还有一管刚开封的中华牙膏,铁皮的外壳,黄胖黄胖的。

    盆旁边还放着一个新的大红色的热水瓶,姜娴拔了水瓶顶上的木塞子,倒出里面的热水,不烫不冷,温温的,刚刚好用来洗脸,也能用来掺和搪瓷杯里有些凉的水,兑温了用于刷牙。

    姜娴自然知道这是顾珩做的,但令她诧异的是,顾珩能做到这般的无微不至。

    她侧耳倾听了一下,在旁边的灶间那儿有动静,听声音,很明显,顾珩正在劈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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