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她难奈求饶,“斯年,不要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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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曲文野密谈当天,江姝婳出了一次国。

    回来以后,除了曲文野,谁也不知道她去那边做了什么。

    别人只当她是试图去拉投资,失败而归。

    公司里不乏有笑话她的人。

    但是曲文野是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

    看着交到自己手上的全新的合同,以及震惊他一百年的巨额投资,他再一次刷新了对江姝婳的认知。

    就这投资数额,能买下两个曲家了吧?

    这还要什么数量?

    他要真能把这个项目做成,直接碾压了好吧。

    当然,前提是一个月内,他能做成。

    无形中,曲文野觉得压在自己肩头的大山又重了不少。

    同时,傅斯年那边也查到了结果。

    在晚上接江姝婳下班的时候,他把调查结果拿给坐上副驾驶座位的她,“除了确认那天去庄园的人之外,我还查到了点有意思的事。”

    江姝婳伸手揉揉脖子,点开之前傅斯年给她下载的app先给自己放上洗澡水,才打开傅斯年递过来的资料。

    在国外这两天,她每天都要向翰尔先生展示大量的资料和项目优势,以此来争取对方的投资。

    曲文野看到的东西,是她用三寸不烂之舌换来的。

    除了身体上的疲惫,还有精神上的。

    在国外的时候,她最想念的就是傅斯年在新房子里给她准备的按摩浴缸。

    “对了,昨天丰茂国际酒店的经理打电话给我。”

    在江姝婳翻开资料的时候,傅斯年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江姝婳翻资料的手一顿,纸张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你的生意不是不在帝都,怎么认识的人好像还不少?”

    看她装傻,傅斯年挑起唇角,没拆穿她,“之前他父亲肝脏上长了个肿瘤,是我做的手术。”

    有这层关系在,他女朋友淘气,按人家防火警报这种小事,自然就不会太追究了。

    江姝婳了然点头。

    她倒是忘了,傅斯年还有医生这个身份。

    看傅斯年没有继续追究这件事的意思,江姝婳才把心思放在手上拿着的资料上。

    她倒没想瞒着傅斯年什么,只是周舒敏毕竟和他们不熟,又有喜欢傅斯年这个前提在。

    她不打算浪费时间在对方身上。

    尤其是,这个月她是真的很忙。

    “白庆筠自己知不知道这些?”

    看完手里的资料,江姝婳随手丢到后座上,微微皱起眉头。

    虽说她尊重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但这份资料上的内容还是刷新了她的三观。

    白庆筠的老婆在嫁给他之前玩的很花,男性伴侣一夜情更是多不胜数。

    背地里,很多人都称呼她是“帝都名媛交际花”。

    因为堕胎次数太多,导致怀孕艰难。

    最后一次怀孕,从医生那里听说再堕胎,以后可能就真的永远也没办法怀孕了。

    这才主动勾搭了“老实人”白庆筠,和他结婚。

    婚后七个月,早产生下一个儿子。

    如今,“交际花”的传说被埋没在历史洪流中,当年那个孩子甚至都已经十三岁了。

    “应该很少有男人会喜欢当这种冤大头。”

    低笑一声,傅斯年把车子开进小区。

    意思就是,白庆筠不知道。

    江姝婳若有所思。

    “先不想这些。先回去泡个澡早点睡。”

    停好车,看江姝婳还在沉思,傅斯年帮她打开安全带,手指落在她眉心处轻抚。

    “好。”

    语气轻柔的答应一声,江姝婳打开车门下车。

    回去泡完澡换上睡衣,江姝婳看一眼时间还早,就给玖玖打过去一个视频。

    孩子们正玩的不亦乐乎。

    视频接通,三个孩子轮流和江姝婳打过招呼,诉说了对她的想念,就专心玩起了邵母刚买给她们的拼图。

    看江姝婳难得打过去,却没人理她,坐在旁边看着孩子们的邵母找了个话题,让空气不至于太安静,“婳婳,之前给你设计首饰的周舒敏你记得吧?”

    听到她的声音,江姝婳眉毛不自觉跳了跳,敛眸若无其事的问,“她怎么了吗?”

    “她家生意出了点问题,之前求到顾家门上被拒绝了。后来也不知道他们家出了什么事,前天公司发通告,和她断绝关系了。”

    没注意到她语气有什么不对,邵母直接说了。

    说完还颇有些唏嘘的叹了口气,“听你顾伯母说她半个月前就离职了,也不知道怎么和家里闹到这种地步的。”

    江姝婳听到浴室水声停下,朝那边看了一眼,随口问,“他们家什么问题?”

    周家也真有意思。

    生意出问题去找女儿供职的公司求助,这是半点都没考虑过女儿的处境。

    “好像是一处快落成的房子安全检查不过关,塌了个楼板,砸死了人。”

    邵母也只是跟顾母闲聊的时候听她说了那么几句。

    这会儿想起来就说出来解个闷,具体的其实不怎么清楚。

    “在和谁打电话?”

    傅斯年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随意擦着头发。

    身上没穿睡衣,只在下身裹了条浴巾。

    有水珠顺着精壮的胸膛滑落,没入浴巾。

    江姝婳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强行把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

    电话手表戴在玖玖手腕上,随着她拿拼图的动作不断移动,能看到的不过是邵家客厅简洁大方的设计。

    “爸爸!”

    玖玖那边听到爸爸的声音,立刻把手里的拼图丢在地垫上,兴奋的小脸出现在屏幕上。

    没多久,柒柒也过来要和爸爸打招呼。

    傅斯年眯起眸子,只能转身在衣柜里取了一件睡袍换上。

    这才走过来把手机从江姝婳手里接过来和两小只说话。

    江姝婳在旁边看着父女三个说话,眸色温柔。

    傅斯年这两天偶尔也会去邵家陪陪两小只,孩子们倒也没有特别粘他。

    说了十几分钟,最后以傅斯年答应周末陪她们去游乐场玩结束通话。

    挂断电话,傅斯年直接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回头眯眼看向笑的眉眼弯弯的江姝婳,语气危险,“你很开心?”

    “当然!看到你和孩子们相处融洽,我比谁都高兴。”

    假装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江姝婳笑着点头。

    傅斯年被气笑,脱掉身上的睡袍朝她扑过去,“你今天好像特别擅长装傻。”

    “有吗?”

    江姝婳眸子闪了闪,不承认自己在幸灾乐祸。

    不然今天晚上她就完了。

    但很显然,傅斯年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覆上柔软的身体,低着声音喊她的名字,“婳婳。”

    “嗯。”

    江姝婳敛眸,手指无意识的收紧,又被男人掰开。

    男人的手掌贴上来,掌心的温度迅速蔓延到她全身。

    他把唇贴在她唇瓣上缓缓厮磨,缓解两天不见的相思之苦。

    双手也不闲着。

    右手隔着睡衣在她身上缓慢游走,左手则极有耐心的一点点掰开她因为紧张攥紧的手指,强势挤进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轻闭双眼,不去看男人深情火热的眸。

    黑暗中,她甚至能感觉到两人手掌相贴出某点坚硬的触感。

    那是他的求婚戒指……

    这一晚,傅斯年表现出了极强的耐心和自制力。

    好几次,江姝婳都受不住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偏偏傅斯年还故意磨她,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勾撩,亲吻,揉捻。

    她难奈的喊停,他却抓着她的手往他身上放。

    低哑地引诱她道,“婳婳,睁开眼看着我。”

    “不。”

    她坚决不睁眼。

    他埋首吻住她胸前的,剧烈的电流击得江姝婳身子颤栗。

    明明该推开他,大脑却做出相反指令。

    双手抱住他的头,想让他给予更多的刺激和亲吻。

    傅斯年只是一秒的惊讶,一秒的停顿,抬眼看了看她闭着双眼,却满脸绯色的勾人模样。

    他觉得自己今晚若是不能让她满足,就不配做男人。

    于是俯身,又吻住她柔软肌肤,一路下行。

    直到江姝婳低叫一声,“斯年,不要了。”

    他不仅不停,反而把手指伸到她唇边,说出的话又滚又烫,“我喜欢你的味道。”

    江姝婳感觉大半夜都在那种煎熬中度过的。M..coM

    火里来火里去。

    她全然不能作主,那个男人化身猛兽,似要把她啃得尸骨无存。

    她喊“斯年”,他不满意,让她喊老公。

    她喊老公,他又坏笑着,说要好好奖励她。

    要得一下比一下激励。

    直到江妹婳承受到了极限,在他背上抓出两道痕迹,他才不再折磨她,大方的送她上去。

    次日一早,上班的闹钟响第一遍时,江姝婳一点苏醒的痕迹都没有。

    倒是比她睡得晚的傅斯年醒了。

    伸手关掉吵人的闹钟,他大手揽住她的腰,将睡梦里跑掉的人儿抓回怀里。

    身子紧贴,早上本就斗志昂扬的兄弟一挨着心爱的女子,立即激动不已。

    他本能的手上力度加重,低头又寻她的唇,温柔含住。

    怀里的人嘤咛了一声,有点不满被扰,他低笑着唤了一声“婳婳”。

    试探的又吻了一会儿,她还不睁眼,他就得寸进尺,撬开她的嘴,越吻越深。

    越吻越急促。

    终于在他的手指挑开她睡裙时,江姝婳惊醒过来。

    “婳婳,起来吃饭。”

    他嗓音低哑,眼底有着烫意。

    可却淡定从容,仿佛刚才的行为只是单纯的为了把她喊醒。

    昨天晚上,他就是用这样的声音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夸她……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就是被这样的声音蛊惑,一点点丧失底限和坚持,听从他的所有指令,江姝婳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把被子猛地盖过头顶,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带着羞恼,“你先起来!”

    “你怕什么?”

    “怕你。”

    她大方承认,他倒不好再欺负了。

    傅斯年低低的笑了一声。

    大手抓过她和被子,直接隔着被子在额头亲了一下。

    就在江姝婳以为结束了的时候,被子被他掀开。

    他翻身压了上来。

    “傅斯年。”

    她的声音被他吞进肚里。

    又一个隐忍克制的吻后,他怕耽误她上班,不舍的放开了她。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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