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要解药,还是要本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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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不倾才熄下去的火又一下燃了起来。

    他生性多疑,那一夜便疑明棠为何这样巧就救回来个沈鹤然。

    只是她的理由确实正当,也好似不知他的身份似的,谢不倾也就放下疑惑,但明棠今日这般,倒好似不欲沈鹤然晓得。

    明棠这小兔崽子何止一点儿冷心,她骨子里谁也不怜,却屡屡护着这沈鹤然,难不成是当真瞧上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他唇角有些冷笑,带了点儿邪火——怎么,她从里到外都被他占满了,如今还想琵琶别抱不成?

    “你就这样看顾他?”谢不倾俯下身来,两人的鼻尖几近抵在一处,鼻息亦交缠在一起。他鬓边被不知谁的汗,亦或者是什么沾湿的发垂到明棠脸侧,搔弄得她的脸颊刺痒痒的。

    明棠见他当真怀疑起来似的,大感气结:“谁看顾他!我好歹也还要些面子,若叫他也听见了,我日后怎么去做人!”

    谢不倾见她那双眼瞳之中的羞恼不似作伪,也觉得明棠不至于瞧上沈鹤然那傻模样,空长了一张漂亮皮囊,瞧着也是个不中用的。

    只是他性子本就恶劣,见她难得在他面前展现出恼怒来,有心逗她:“能有什么,他隔着一层门,也能晓得是谁不成?”

    这还能不晓得?

    嗓音最易辨认,沈鹤然就是再傻,也好歹和她称兄道弟了快一月了,他还会不晓得是不是明棠?

    明棠实在气结,只觉得这谢老贼分明有意刁难,瞧见他那随着说话微微震动的喉结,不知怎的想起方才谢不倾扯衣襟的模样,腹内经不住抽了一抽,人却已然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去。

    她没做过这事儿,却也好歹是被谢不倾按着做了数次,便结结实实一口咬在谢不倾喉上,将喉结整个含入口中,深深一吮,复而咬了一口。

    明棠是有意要给他喉上留个消不去的印子,这处衣领都遮不住,也叫他好好想想这般能不能见人,却听见谢不倾闷哼一声。

    他的声音对明棠而言大抵太过犯规,明棠今夜也已然被弄熟了,受不得一点儿撩拨,只得悄悄闭紧双腿,看着谢不倾脖颈上被她新鲜啃出来的一处红痕。

    不可忽视,面积不小。

    看他明儿怎么遮掩!

    明棠甚而有些得意洋洋,却没瞧见谢不倾脖上浮现的青筋,没瞧见他一刹那垂下的眼里闪过不可自抑的暗芒,亦没瞧见他眼角艳丽的飞红。

    “不知死活。”谢不倾的嗓音又哑了不少。

    明棠只当他气恼,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不倾见她那大难临头还浑然不知的模样,愈发觉得今夜燥热。

    他想起来什么,算了算日子,忽而有些了然为何今夜明棠这般禁不住逗,唇角微微一勾。

    为证其言,谢不倾便问:“你今夜不受那迷药影响,是提前吃了解药性的药物?”

    明棠不知他怎么又说起这件事儿来,却也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便点头:“是了,那迷药药性厉害,我先吃了些相冲药性的解药。”

    谢不倾一笑。

    他想起驿馆那一夜,又想起雨花台那一夜,眉眼之中漫出热来,双眼灼灼,若明棠此刻抬头,恐怕能被他的目光都剥拆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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