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难耐地在她身上作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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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应明棠的并无人声,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压在她的耳边,还有那人顺着她后脖颈上留下的一连串湿热的轻吻。

    明棠欲躲,却被那人压得紧紧的,几乎整个被压在墙面上,回不了头,也动弹不得。

    她身量娇小,几乎是整个人都被嵌入在那人怀里,那人落下的吻细碎温柔,但明棠心中泛上的只有恶心与抗拒。

    她不断地挣扎,那人的手却越抱越紧,湿热的呼吸夹着男人压抑不住的轻喘,全往明棠的耳廓之中灌。

    是个男人。

    明棠浑身的抗拒更甚——她挣扎得愈发剧烈,那人却已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从颈侧一路舔吻到她圆润小巧的耳珠。

    “滚开!”

    明棠脸色苍白,想去够自己藏在里衣中的银哨。

    宫宴不让带奴仆进大殿,拾月在偏殿之中一直等着,只要在这里吹响银哨,拾月应当能尽快赶来。

    却不知那人好似洞察她的意图,将她的手牢牢扣在自己的掌心,逼着她张开手指与他十指交缠,随后“啵”地一声,放肆地在她颈侧烙下一团暧昧的红痕。

    明棠只得用脚去踩他,可她那点力气,踩在那人的马靴上如同隔靴搔痒似的,反而使得那人顺着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从后抱了起来,连脚都落不到实处。

    明棠惊怒至极,浑身都紧紧绷着,想要喊人,那人却捂住了她的唇舌,长指都陷入她的红唇。

    明棠能察觉到那人紧贴自己的胸膛下越跳越快的心跳声,而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明棠知晓自己不能自乱阵脚,敌强我弱,她只得打算假意逢迎,等这人放松警惕之时,便将自己一直藏在袖中的蜡丸捏碎,将其中蕴藏的毒粉挥到他双目之中。

    也许会激怒于人,但她管不了这样多了——这人如此下去,迟早发现她的女儿身,秘密暴露亦是死,横竖是死,明棠也只想死得更体面些。

    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那人果然对她的顺从满意,略略松开了握住她的手。

    明棠微微弯起手指,拉松袖口喊鸣琴故意缝松的线头,将藏在夹缝中应急的蜡丸倒到掌心,正要捏碎,却被这人翻了过来。

    掌心的蜡丸被他夺了去,远远地丢到一边。

    铺天盖地的冷檀香气这时候才终于将她笼罩其中,而面前没有半分瑕疵的青年皮囊,一下子撞入明棠的视野。

    他鸦青长睫微垂,一双平素里总是阴鸷沉郁的黑瞳之中此刻似乎藏着肆意流淌的邪气,几乎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倾身上前,两人鼻尖都快撞在一处。

    “小没良心的,半月不见,见面就想杀了本督,嗯?”

    谢不倾的嗓音比平常还要喑哑几分,沙沙的如同沙砾在她的耳边滚过。

    方才在她脖颈上磨蹭的薄唇也有了几分血色,殷红妖冶。

    明棠见是谢不倾,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但那冷檀香气将她整个笼罩其中,谢不倾这张邪气横生的妖孽模样又与那一日在白马寺外只见一面的宦官重叠在了一处,明棠霎时想起谢不倾与福灵公主如此这般的模样。

    林中的野鸳鸯情事仍犹在耳,明棠的脸色愈发苍白,那松开的一口气,顿时成了满腔的愤怒怨怼。

    谢不倾究竟将她当做什么——想要就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儿?

    明棠心中有些喘不过气来,唇角却微微一勾,眼底露出些似笑非笑的嘲弄,夹杂着刺骨的寒意:“督主今日,怎生不与佳人作陪?”

    谢不倾看着淡淡的月色下明棠一团玉白的小脸儿,看出她浑身的抗拒与不虞,亦看见她的眼底的嘲弄与疏离。

    仿佛浑身竖起了尖刺,拒人于千里之外。

    鲜活。

    生动。

    就在他的面前掌中。

    触手可得。

    谢不倾只觉得,拥着她在怀中,似乎那一路颠簸奔驰的躁郁顷刻间化开了,而那一腔因药性涌起的火,亦在真正见到她时暂且平息。

    明棠见谢不倾不说话,以为自己戳中他的痛处,心中寒凉讥诮更甚,便要推开他抱着自己的手,不愿与他再靠在一处。

    “督主若是无话可说,小的我也无话可说,总之小的不过只是个以皮肉伺候大人快活的玩意儿,横竖也不缺小的一个。

    今夜宫宴后半场,福灵公主亦曾赴宴,督主如今追出去,兴许还能追上她的公主鸾驾,何必与我这么个玩意儿在这儿浪费时间。”

    那一日在白马寺红樱园之中听到的种种荤话,始终仿佛绵针一般扎在她的胸腹之中。

    即便她如同蚌一般无法将这绵针挤出,日复一日地用时间将其包裹起来,却仍旧会在想起时觉得恶心。

    便是想到这双手,应当也是这般抱着他真正的心上人;这双唇,亦是如此在他真正灵肉交缠的人身上流连忘返,明棠便觉得恶心。

    明棠不用旁人用过的物件,更不愿与人同伺候一人。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玩意儿,亦晓得她这身份也没甚立场说什么,可她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督主已然权倾朝野,这年少相伴的情谊如此珍重,又何必遮遮掩掩?”

    明棠将他牢牢抱着自己的手一点点掰开。

    谢不倾看着她喋喋不休地说着,面上清冷平静,好似浑然不在意似的。

    可若不在意,以这小狐狸的脾性,说这许多做什么?

    她与明以江等人向来不多说一句话,同那些看不上眼的更是鲜少搭理。

    谢不倾起了别的心思。

    明棠要掰开他的手,他却偏不叫明棠如意,忽然将她一整个抵在宫墙前,低低地笑:“年少相伴的情谊?以明世子之真知灼见,这年少相伴的情谊最难抛却,是也不是?”wap..com

    明棠深感厌烦,反唇相讥:“为何不是?白马寺红樱园花前月下,宛溪河河畔同赏烟火——还有那督主日日不离身的冷檀香,亦是年少相许的信物,督主若能抛却,却为何这冷檀香从未换过?”

    这后头的冷檀香之说,亦是明棠从明宜宓的口中听闻——而彼时她一听起,就想到太后寿宴那日,福灵公主曾与她擦肩而过,那时候她身上用的熏香,与冷檀香之气极为相似,恰巧印证了明宜宓所言非虚。

    如此这般,还不算少年相伴的情谊?

    谢不倾状似冥思苦想地“唔”了一声,道:“明世子想知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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