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何不直接告御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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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瑾再度往着娄淑彩的头上打了一记,“这一下是替我妹宝银打的!”

    娄淑彩哀嚎着倒在地上,血液洒了满脸都是,“来人啊,快来人啊,小贱人她杀人了!”

    “这一下是替奶奶打的!”

    “这一下是替我自己打的!”

    “剩下的是替我娘打的!”

    “你不配住我娘的屋子!你虐待我弟弟,虐待我妹妹,他们才八岁啊!你占我娘的屋子,毁我娘的牌位,你是魔鬼,你去死!我要杀了你!”

    文瑾打红了眼,母亲的牌位本就快碎了,她将膝盖压在娄淑彩身上,不知道往娄淑彩的头上打了多少下,一双胳膊也抡酸了,母亲的牌位也打得稀烂,娄淑彩哭嚎的声音逐渐听不见了。

    “杀人了!文瑾谋杀主母了!”薛凝吓得变色,整个人都傻了,见母亲不动了,便连忙逃走去叫薛相爷过来主持大局,自己的娘亲就要被文瑾打死了,“文瑾目无尊长,试图杀人,应该抓她去坐牢,把牢底坐穿!让她偿命!”

    文瑾不知道自己挥着母亲牌位多久,她只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理智,停不下来了,只知道要杀掉娄淑彩,替自己的亲人出一口恶气,至于后果,她不知道有什么等着她,娄淑彩是傅景桁的岳母,他得罪了傅景桁,不是么。

    杀人是可怕的,娄淑彩的血喷溅了她一身一脸,腥气得要命,她如置身黑暗,见不到光明,听不见声音,看不见东西,也不能喘息了。

    直到有人将她肩膀轻轻抱搭住了,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从深渊里把她往外拽,那温润的嗓音对她柔声道:“呼吸,你不能不呼吸的。不会有事。莫怕。”

    文瑾抬起眼来,便迎进了蒋怀州的那布满心疼的眼底,她的眼睛突然模糊了,与他惨然一笑,随即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度紧张竟然忘了呼吸,这时猛地透过气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怀州哥哥,我是不是杀人了!”

    蒋怀州温声道:“没有。不要担心,她只是昏厥了。”

    文瑾手脚颤抖,叫着:“怀州哥哥。”

    便在此时,傅景桁将龙靴迈入了厅内,他在蒋怀州的怀里看到了绝望无助,浑身是血,缩在蒋怀州怀里寻求保护的文瑾。

    傅景桁深知,他的冷落使她失去皇宠,是造成她今日遭遇的源头,若非他冷落她,薛府娄氏不会如此嚣张的欺辱她的弟弟妹妹。

    他应该感到痛快的。她出卖他,他报复她,使她痛苦,他该痛快的。

    可是他没有,他看见她缩在别的男人怀里发抖,他的心如被锐物刺中了,疼得他半天没有缓过来。

    这一刻,她是不是细作,显得不重要了,他竟想暂时将那些政治因素抛在脑后,将她递给文贼的二百多封书信放在脑后,只作为她的男人给她一些关怀。

    “大理寺来过问朕的家事来了?”傅景桁冷冷对蒋怀州说着,随即居高临下,俯视着文瑾,“你在朕陪薛回门的日子,干了什么!”

    说着,傅景桁低手打算触碰文瑾的肩膀,文瑾下意识的缩了缩,躲避着他,“你把我的珠钗给了薛凝。你和她们是一伙的。你和毁掉我母亲牌位的人是一伙的!你是坏人!”

    “朕是坏人。”傅景桁心中猛地一揪,空落的手没有触到她的肩头,他微微将指尖蜷起,“在场之人,对你来说,只有蒋怀州是好人?”

    文瑾剧烈地颤抖着,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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